酒馆异闻录:绯红色的记忆(上)
2020-02-22 22:27:58
Hello,勇士们
你们知道阿拉德哪里八卦最多吗?
那肯定是索西雅姐姐的月光酒馆了
那里不光有美酒和PK
还有一群藏着故事的人
而我作为月光酒馆的常客
(并不会承认是因为
想听八卦才成为了常客!)
自然知晓许多阿拉德的秘密
秉承着“好兄弟一起吃瓜”原则
空空伊今天就来分享一则
由诺羽姐姐和索西雅姐姐讲述的
有关于阿甘左的往事
下面就请各位勇士认真听好喽
红色丛林,是虚祖国进入贝尔玛尔公国的必经之路,也是虚祖国最美的一片树林。三月之后,这里的树会开满红色的花朵,在九月后,这些花会渐次凋零,只留下一树红色的残叶。是以这片丛林一年到头是红色漫天,美不胜收。而空空伊我呢,总习惯于每年来此处游玩几次,看看这里的美景,回忆心里的往事。
我们故事的主角诺羽在一年之中往来这片丛林的机会并不多,她大部分的时间还是在皇宫中教授皇族诗词。而诺羽是西岚唯一的弟子,喜欢以薄纱遮面,不过尽管这样,也掩饰不住她秀丽容颜散发出的迷人光彩。据说诺羽拿着扇子漫步在樱花树下轻吟诗词的风姿,现已经变成了素喃皇宫里一道独特的风景。同时,诺羽身兼虚祖国外交使节一职,平时也会频繁往来于虚祖与贝尔玛尔。
不过这一次,诺羽并不是因公去贝尔玛尔,而是去拜访月光酒馆的老板娘——索西雅。
月光酒馆坐落于贝尔玛尔公国最繁华的闹市区,这是空空伊我最喜欢的一个休憩场所了。老板娘索西雅据说是这个大陆上“最后的精灵”,她绝世的美貌、绰约的风姿吸引着无数酒客和冒险家光顾这里。她言谈举止向来优雅,当冒险家们因种种磨难而身心俱疲之时,她温暖的话语与关怀总能适时的给予他们抚慰,而她的酒也总是可以给冒险家们带去活力。
随着吱呀一声,诺羽轻轻推开了酒馆的木门,铺天盖的呼喊声迎面扑来,看来又有人打起来了。这也是月光酒馆见怪不怪的一幕了,我和酒馆的老顾客们都习以为常。虽然优雅的索西雅几乎不会与别人发生冲突,但她却格外喜欢观看酒客们精彩的决斗,也喜欢与优秀的武者结识。
“莱拉!加油!干掉阿尔伯特!我可是把宝全押在你身上了!“
“阿尔伯特!别怂!敞开了打!”
“莱拉!对对对,砍他屁股!砍他屁股!”
诺羽看了一眼围观的人群,并没有做过多的理会,径直走上了二楼。索西雅斜倚在栏杆上,饶有兴趣地看着楼下热闹的人们,手中的红酒已经快要见底了。
“你来了啊,诺羽。“看到诺羽的到来,索西雅兴奋地打起了招呼,“快来这边,上等座。”索西雅指了指栏杆旁边的位置,从这里可以很清楚地看到楼下的盛况。
但诺羽对下面决斗一点兴趣都没有,她拿出扇子,却不知道如何开口,她轻摇着扇面,显得有些窘迫。
索西雅蓝色眼眸深处,映照着一楼那个正在和人打斗的暗精灵身影。她注视了暗精灵好一会儿,才回头看向诺羽。
“那个人今天没来。其实,他最近都不怎么来了。”索西雅显然猜到了诺羽的来意解释道,“不过你还是不用担心,那个人看起来比前几年开朗多了,虽然偶尔也会过来喝个烂醉如泥,哈哈,这倒是和你师父很像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诺羽没有听出索西雅对师父的打趣,反而有些失落,想问些什么,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两人似乎在谈论着什么,作为阿拉德大陆第一好奇的美人鱼,空空伊我当然不会放过这段秘密往事,自然也对两人的谈话多留心了一番。
时至今日,诺羽对那天的事情仍记忆犹新。
悲鸣洞穴事件当日。
所有人无一幸免。从阿拉德大陆汇聚而来的数一数二的强者们,要么死在了悲鸣洞穴,要么深受重伤,侥幸活了下来。
诺羽站在洞口等待师父。只见师父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出了洞穴,布万加跟在师父身后,那个人就趴在布万加宽阔的背上。
幸存下的人被送到了赫顿玛尔的医院。发出阵阵痛苦呻吟的人,面色憔悴盯着天花板的人,以及看护他们的人混杂在一起,整个医院乱做一团,诺羽已经记不得阿拉得多久没有遇到这种惨事了。直到所有人都累了,仿佛昏死一般沉沉睡去,混乱才终于结束。诺羽彻夜未眠,照顾着师父和他的两位朋友。
第二天一早,诺羽在取药的途中遇到了公国的一位贵族,说是想要拜访她的师父,便带着他回到病房。只是此时病房内的气氛并不愉快,西岚和布万加看着面前空空如也的病床,面色阴沉。
“这家伙……”那人的病床已经人去床空,师父罕见地发了脾气。
“哈哈,西岚大人。我听说您在此次讨伐作战中立了大功。”这位公国的贵族但凡有一点眼色,也不会说出这种不合时宜的话。
“抱歉,我现在恐怕没心思和你聊天。”西岚的表情半是愤怒,半是难过,但公国贵族丝毫没有介意。
“哈哈,听说您喜爱美酒,我最近得到一瓶上好的药酒,我们不妨边喝边聊……”这个贵族丝毫没有看出西岚的不耐,淡淡的杀气在房间内翻涌。
“可不能让这个人再这么胡说下去了。”诺羽小声嘀咕了一句,她知道如果不堵住这人的嘴,一定会出大事的。
“很抱歉,师父现在还有事情要处理,不如您明天再来吧。”
“大人说话,哪有你插话的余地?!”贵族勃然大怒,使劲推了诺羽的肩膀,诺羽被推得一个踉跄。贵族似乎觉得诺羽让自己丢了脸,他怒视着诺羽,似乎想要动手给她一点教训。
“赶快滚。再多说一句,这条胳膊就别要了!”师父的刀不知何时伸到了贵族的腋下。
浓重得令人喘不过气的杀气,像旋风一样席卷了整个房间。
正面承受杀气的贵族瞬间面无血色。这是诺羽自打师兄留下一封信消失后,第二次看见师父这副面无表情的肃杀模样。
送走贵族后,诺羽的师父和布万加离开病房,说要去找那个人。诺羽赶忙追上二人迅速远去的背影。
“他伤还没有好!这是不要命了吗!”
“肯定又跑回悲鸣洞穴去了!”
“混蛋!一点都不让人放心!”
在去找那人的路上,诺羽的师父一刻都没有停止咒骂。
在三人正要走出城的时候,那个人踉踉跄跄的出现了。
“阿甘左!”师父的这一声呼唤中,蕴含了多种复杂的情绪。
阿甘左形容凄惨,紧绷的绷带上沾满鲜血和泥土,汗水混合着灰尘往下流淌,必须靠林纳斯搀扶着,才勉强能够走路。
但即便如此,他却似乎怀抱着某种异常珍贵的东西,行动时特别小心翼翼。
“那孩子……”诺羽听到师父的话,方才注意到阿甘左怀中的小孩子。
那是个年幼的暗精灵,白色的头发和漆黑的双手形成鲜明对比。她不知是昏过去了,还是死了,一动不动的躺在阿甘左怀中,被阿甘左珍而重之的抱着。
阿甘左向诺羽的师父微微一点头,没有多说什么,直接往医院的方向走去。林纳斯跟诺羽说了些什么,但诺羽一句都听不到。
因为与她擦肩而过的阿甘左毫无血色的脸上,似乎蕴含了世间一切悲戚,让这世间的一切都失去了色彩与声响。看着他远去的身影,诺羽的心中没来由的一阵绞痛。
“这个蠢货……”诺羽听出师父的狠话中无尽的惋惜与悲伤,她有些无法理解眼前的情况。
“收拾行李,回去吧。”诺羽的师父凝视阿甘左消失的方向许久后,打破了沉默。
那天之后,诺羽的师父和布万加回到了虚祖国,一起连日痛饮。不同于平常喝酒时的吵吵闹闹,这次二人一句话也没说。
喝了五天酒后,诺羽的师父送别了布万加,在道场前静默了一阵子,锁上了道场的大门。
索西雅面带微笑,看着陷入沉思的诺羽说:“不过,今天他虽然没来,那孩子却来了。”索西雅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,指了指一楼的暗精灵。
随着“轰”的一声,空空伊我的目光被那个暗精灵吸引过去了。那个叫莱拉的小姑娘一个漂亮的斩击,用刀背把阿尔伯特掀翻,撞倒了一大群看热闹的人。
“阿尔伯特,你也太逊了吧!连个小姑娘都打不过!幸亏没押在你身上,不然可亏大发了!”周围的人打趣道,我也乘势取笑着阿尔伯特。
“你们懂什么!”阿尔伯特揉了揉胸口站起身来,顶着嘴说道,“我这是让着她!跟小姑娘打哪能用全力!”
“你说什么!”听到这话莱拉立马就炸毛了,“要是不服,再打一场啊!”
“别,今天我可还有事,择日再战!”说罢,阿尔伯特一溜烟地跑走了,还不忘回了一句,“索西雅!今天先记账!”
“胆小鬼!”莱拉大声喊道!
“哈哈哈哈!”酒客们笑得更开心了,倒也真没把这胜负放在心上。
“那个小姑娘……”诺羽并没有笑,反而仔细地看着那个叫莱拉的姑娘,“是之前的那个孩子?”
“就是阿甘左从悲鸣洞穴救下来的孩子。”索西雅打开早已准备好的账单,甩起羽毛笔认真的将刚才的损失记在了阿尔伯特的账上,然后指了指莱拉的两臂,“很好的孩子,可惜又是一个被命运诅咒的人。”
“这孩子经常让我想起那个没礼貌的女人。”索西雅看着再次坐回桌前跟其他人喝起酒来的暗精灵,“一喝起酒来就会跟我叨叨不停。”
“卢克西…”诺羽被自己不经意间脱口而出的名字吓了一跳,作为酒馆老顾客的我,这个名字却好似是第一次听到。
“好久没听见这个名字了啊。现在恐怕没几个人还记得她。”索西雅不知想起了什么,眼神有些恍惚。
诺羽可忘不了这个名字……
那是阿甘左在昏迷期间,不断念叨着的名字。诺羽听着他不停呼唤却无人应答,既觉得他凄惨,又有些为他难过。但一心照顾他的她并不知道自己那时的模样,看上去也和阿甘左一模一样。
正是这个原因,让诺羽对那时的事情十分好奇。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呢……
随后,诺羽仿佛下定决心般的对索西雅说道,“可以跟我说说他们的事吗?你知道的,就是他和她……”
“你终于愿意问了。”索西雅一直想安慰诺羽,却一直不得其法,这次诺羽主动问起来,或许是一个能让她释然的契机。“其实我也只是个旁观者,但多少也算是一个见证吧。那就让我来给你讲讲我知道的故事吧……”
想知道索西雅到底说了什么?
想知道阿甘左和卢克西究竟发生了什么?
先容空空伊卖个关子
(我才不会说是因为我想偷个懒呢)
预知后事如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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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空伊下期再讲给你听嗷~